忱溪的月亮🌗

关于姥姥的梦

  昨天夜里做梦,梦到儿时姥姥院子里的那盆无花果。

  

  摘下一颗入口的滋味是那样的甜,其实无花果是什么味道我根本记不得了。

  

  姥姥在厨房里用浓郁的方言喊我的小名,街道上还很热闹,石板铺成的小道耆旧而不破败。

  

  醒来,四下里看,窗外有月光。

  

  草木的影子疏疏淡淡,看得清又看不清。姥姥又在昏黄的灯影下忙活,夏季的凉风透进窗子,我就那样呆呆的睁大眼睛,风吹都吹不醒。

  

    而此时,我想起来,那棵果树,早就死了。数来,自二零一七年,姥姥离开我已经很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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